
最近读书总是支离破碎,不能一气呵成,或一蹴而就半本。比如章太炎《国学概论》,关于诸子百家之若《庄子·天问》中,就有提及的名家之谓公孙龙,就没有弄明白究竟白马非马,符合逻辑呢,还是不符逻辑?还是都不符合逻辑,所以,才称为诡辨。以及袁枚先生,作到最大官职时,也就一位当官不为民做主,不如回家卖红薯的《七品芝麻官》,怎么能有钱买下南京之随园,而在此指点江山,或者纸上帝王而近半个世纪?

记得邓拓先生《燕山夜话》引用《五柳先生传》谓陶潜渊明先生:
“好读书,不求甚解;每有会意,便欣然忘食。”

----最近,老楚同志楚某差不多,也犯了同样的毛病 。读书总是得过且过,而且,根本沒有会意,自然也就不会欣然忘食。记得饶会宗颐先生评价季老羡林先生做学问的方法是:
竭泽而渔
----把池子里放干了,再渔之,能没有收获?也就是说,凡事应该搞清楚,弄明白,都要不留死角,完全彻底地弄明白,搞清楚,这就是要,求之甚解。而现在,老楚同志分明不求甚解,该怎么才能校正自己呢?惑之于心,求而解之,求之甚解,才能豁然开朗,而恍然大悟。晨读吕思勉谈佛,方知大乘与小乘最简单的区别,就在于佛之可学,或不可说。大乘认为佛不可学,唯有菩萨可以成佛,而小乘则与之相反,就让人茅塞顿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