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天谢地,今天早上回笼觉醒来的时间,已经九点半了。这是今年第一次体会到春眠不觉晓的感觉,让人感到由衷的幸福。
睡到自然醒,至少对于现在还在工作第一线的朋友来说,还算某种种奢望。现在还清楚记得二十多年前,五、六点钟起床,乘公交车、再换地铁、然后再换电车,赶八点半上班的形情。每天至少四个多小时在路上,晚上一回到房间,就己经累得爬不起来了,能够有机会睡到自然醒,简直就是天大的梦想。
斗转星移,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已经老楚同志不再为接点打卡所困惑了。但是,好像条件反射,每天早上六点半,差不多都能准时醒来,而且,再也睡不着,睡一个回笼觉,简直就是奢侈的享受。也就这一段时间,我也从闹市搬到了郊外。二十多年以来,唯一没有变的就是清晨这一段时间,临一个小时帖,写一个小时文章,再画一个小时画。
客观地讲,老楚同志自认为在书法上,路子走的还算比较正,临写《爨宝子碑》二十多年,虽然沒有走出来,也没有彻底临进去、虽然没有领悟其真谛,至少一点,老楚同志需要郑重说明的是:至少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书法,没有装神弄鬼,没有人云亦云,难道这一点还不够吗?就临爨碑而言,也已足够了。
对于画,老楚有幸认识崔如琢先生,先生对书画的哲学思考,先生对中国画史融汇贯通的把握能力,以及先生独具慧眼的鉴赏能力,无不对我别开生西的启迪。可惜的是至今还没有见画先生亲自作画,所以,对于自己现在的所谓画作,亦只能是野狐参禅。
其实,人过五十天过午,完全可以再懒一点。现在,就有人怀疑我所谓的勤奋,是装给人看的,甚至还以此造谣诬陷,我想大概没有这个必要。微信是电子日志,发在朋友圈里,就是为了准确记录自己的心路历程,并没有太多个人想法,更没有炫耀。比如二十多年前,没有徽信的时候,老楚同志经常起五更睡半夜,好像也没有必要装给谁看,也不可能装给谁看。其实,现完全可以再懒一点,比如就像今天,睡到早上十点更好,能够懒这才叫幸福,难道不是?!